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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秦娥》诗词赏析3篇
《忆秦娥》诗词赏析1
古诗简介
《·箫声咽》是唐五代词中的最为脍炙人口的作品之一,相传为伟大人所作。此词双片四十六字,伤今怀古,托兴深远。上片以下箫声凄咽引起,已见当年梦断不堪回首。次三句,更自月色外,添出色,添出别情,将情景融为一片,想见惨淡迷离之概。下片揭响汉,摹写当年极盛之时与地。而“古道”一句,骤落千丈,凄动心目。再续“音尘绝”一句,悲感愈深。“西”八字,只写境界,兴衰之感都寓其中。其气魄之雄伟,实冠今古。古人对此词评价很高,誉之为“百代词曲之祖”。
翻译/译文
玉箫的声音呜咽,秦娥从梦中惊醒时,秦家的楼上正挂着一弦。秦家楼上的下弦月,每一年桥边青青的柳色,都印染着灞陵桥上的凄怆。
遥望上冷落凄凉的秋日佳节,通往的古路上音信早已断绝。西轻拂着的光照,眼前只是汉朝留下的坟墓和宫阙。
注释
箫:一种制的管。咽:呜咽,形容箫管吹出的曲调低沉而悲凉,呜呜咽咽如泣如诉。
梦断:梦被打断,即。
灞陵:在今陕西省西安市东,是的陵墓所在地。当地有一座桥,为通往华北、东北和东南各地必经之处。《三辅黄图》卷六:“文帝灞陵,在城东七十里。……跨水作桥。汉人送此桥,折柳。”伤别:为而伤心。
乐游原:又叫“乐游园”,在东南郊,是汉宣帝乐游苑的故址,其地势较高,可俯视长安城,在唐代是游览之地。节:指农历的,是当时人们的节日。
咸阳古道:咸阳,秦都,在长安数百里,是汉唐时期由京城往西北从军、经商的要道。古咸阳在今陕西省咸阳市东二十里。唐人常以咸阳代指长安,“咸阳古道”就是长安道。音尘:一般指,这里是指车时发出的声音和扬起的尘士。
残照:指的光辉。
汉家:汉朝。陵阙:的坟墓和宫殿。
赏析/鉴赏
此词描绘了一个女念爱人的痛苦心情,读来凄婉动人。古人对它评价很高,把它与《·平林漠漠烟如织》一起誉为“百代词曲之祖”。
在《人间词话》称此词“以气象胜”。这首词中的气象,与人们常所说的开元(唐玄宗年号,公元713—741年)时代的“盛唐气象”已有很大不同,但它又确实是盛唐气象之一种。它博大深厚、意境开阔、气韵沉雄,又带有悲凉之气。这种“气象”在天宝(唐玄宗年号,公元742—756年)后期的作品《古风·一百四十年》《》《夕霁杜陵寄韦繇》等诗都可以看到。《夕霁杜陵登楼寄韦繇》中写道:“浮阳灭霁景,万物生秋容。登楼送远目,伏槛观群峰。原野旷超缅,关河纷错重。”与这首《》气象十分近似。天宝后期的《》也有相类之处。说这首词“气亦衰飒”,反映了晚唐王朝衰变的气运。其实此词似是反映了天宝后期表面上依然升平、内部危机重重的盛唐之衰。因此,这首词可能作于天宝后期。词人以比拟的手法,托秦娥怀,把直观的感情与意象浑融在一起,上片由个人的写开,下片过渡到历史忧愁。
这首词不像《菩萨蛮·平林漠漠烟如织》那样由客观景物的渲染过渡到人物内心感受的描摹。它一开始就写出人物内心的情态:呜咽的箫声把秦娥从梦中惊醒,此时,一钩残月斜映在窗前。梦虽断了,她却还似乎沉浸在梦境之中,与情人欢会,可是眼前只有这冷的.残月陪伴看她。多少个这样的,叫她黯然消魂、顾影自怜。因此,下面转入对“灞陵伤别”的回忆。《雍录》载:“汉世凡东出涵、潼,必自灞陵始,故赠行者于此折柳相送。”可是,柳色绿了,一年又一年,而伊人依然远隔一方,只有那鸣咽的箫声和着低声的啜泣,冰冷的残月陪伴着消瘦的倩影,葱绿的柳色句起的回忆。实际上这是作者以秦娥对情人的来表达内心对某种事物的苦思与追求,这种苦思与追求是执着的,然而又是没有结果的。
词的上片始终纠葛在个人的悲欢离合之中,下片则出现了较大的跌宕。似乎比拟手法已不能满足感情的表达了,词人要撇开先前的主体,直接把自己融入面之中。换头处突兀以“乐游原上清秋节”起,画面是清秋节佳侣如的狂欢时景,可是主人公茕茕孑立在残照之中,“此身饮罢无归处,独立苍茫自咏诗”(《乐游园歌》)。此时,个人的忧愁完全被抛开了,或者说融入了历史的忧愁之中,词人通过对秦、汉那样赫赫王朝的遗迹——咸阳古道、汉代陵墓的掇取,从而进入了历史的反思。古道悠悠,音尘杳然,繁华、奢侈、纵欲,一切都被埋葬了,只剩下陵墓相伴着萧瑟的西风,如血的残阳,百年、千年地存在下去。作者不是在凭吊秦皇汉武,他是在反思历史和现实。这里交杂着盛与衰、古与今、悲与欢的反思。词人固然没有正面写唐王朝的苟且繁华,但“乐游原上清秋节”这就足够了,这使人自然想象到天宝后期那种古罗式的穷奢极欲和狂欢极乐。可没有人能从中去体会那潜在的破碎感。秦代、汉代过去了,只剩下悠悠的古道和孤独的陵墓,面对着西风残照。这固然是过去的遗迹,然而它又是实实在在的实景,同时,这“西风残照、汉家陵阙”的实景又必然使人联系到王朝的未来。于是,过去、现在、未来的界限被取消了,浑融在一起,历史的时序给人们留下的只是一种表象——“西风残照,汉家陵阙”。造成一种悲壮的历史消亡感,或者说是毁灭感,填塞在人们心头,这就是历史反思的结果。因而上片的个人忧愁只能被取代,作为下片的陪衬。
此词意境博大开阔,风格宏妙浑厚。读者从中也可以看到类似格调,而不类中晚唐的清婉绮丽。说:“唐自大中以后,诗家日趋浅薄,其间不复有前辈宏妙浑厚之作。”(《间集跋》)。诗风与词风自身存在着交错否定之趋势。
此词句句自然,而字字锤炼,沉声切响,掷地真作金石声。而抑扬顿挫,法度森然,无字荒率空泛,无一处逞才使气。以此而言,设为之色,毋宁认是杜少陵之笔。其风格诚在五代间未见,亦非歌席诸曲之所能拟望,已开宋代词之格调。
《忆秦娥》诗词赏析2
朝代:明代
作者:徐有贞
【原文】
中秋月。月到中秋偏皎洁。偏皎洁,知他多少,阴晴圆缺。
阴晴圆缺都休说,且喜人间好时节。好时节,愿得年年,常见中秋月。
【注释】
①皎洁:形容月光明亮。
【评解】
此词之声律,上片全同《忆秦娥》,下片只末句多一字。作者使下片首句与上片末句顶针,复以下片末句与上片首句衔接,往复回环,有如回文。虽少伤纤巧,但亦颇见匠心。
【诗人简介】
徐有贞(1407~1472)初名珵(chéng),字元玉,号天全,吴县(今江苏苏州)人,祝允明外祖父。宣德八年进士,授翰林编修。因谋划英宗复位,封武功伯兼华盖殿大学士,掌文渊阁事。后诬告杀害于谦、王文等,独揽大权。因与石亨、曹吉祥相恶,出任广东参政。后为石亨等诬陷,诏徙金齿(今云南保山)为民。亨败,得放归。成化初,复官无望,遂浪迹山水间。书法古雅雄健,山水清劲不凡,撰有《武功集》。
《忆秦娥》诗词赏析3
《忆秦娥·咏桐》
宋代:李清照 作者介绍译注临高阁,乱山平野烟光薄。烟光薄,栖鸦归后,暮天闻角。
断香残酒情怀恶,西风催衬梧桐落。梧桐落,又还秋色,又还寂寞。
《忆秦娥·咏桐》译文及注释
译文
登临高高的楼阁,那横七竖八的山峦、空旷的原野像是笼罩在烟雾之中,透出一点微弱的光亮,很稀薄。微光稀薄,乌鸦飞回巢穴以后,黑夜里听到传来的军中号角。
香火就要熄灭,酒也所剩无几,这光景令人内心好不悲苦凄切。严酷萧瑟的秋风,催逼、加快了梧桐的飘落。梧桐落,就是那种不愿见到的、一片衰败的景色,它是那么叫人感到孤独、冷落。
注释
(1)忆秦娥:词牌名。此调始见《唐宋诸贤绝妙词选》所录李白词《忆秦娥·箫声咽》。双调四十六字,上下片各三仄韵,一叠韵,用韵以入声部为宜。
⑵乱山:“乱”,在这里是无序的意思。平野:空旷的原野。烟光薄:烟雾淡而薄。
⑶栖鸦:指在树上栖息筑巢的乌鸦。苏轼《祈雪雾猪泉,出城马上作,赠舒尧文》诗:“朝随白云去,暮与栖鸦归”。秦观《望海潮·梅英疏淡》词:“但倚楼极目,时见栖鸦。”
⑷闻:杨金本《草堂诗余》作“残”,《花草粹编》作“吹”。角”:画角。形如竹筒,本细末大,以竹木或皮革制成,外施彩绘,故称。发声哀厉高亢,古时军中多用以警昏晓。南朝梁简文帝萧纲《和湘东王折柳》诗:“城高短箫发,林空画角悲。”秦观《满庭芳》词:“山抹微云,天连衰草,画角声断谯门。”
⑸断香残酒:指熏香里的香烧尽了,杯里的酒喝完了。情怀:《花草粹编》作“襟怀”。
⑹西风:《全芳备祖》原缺此二字,据《花草粹编》编补。即秋风,《菩萨蛮·归鸿声断残云碧》中的“西风”同义,皆喻指金兵每当秋高马肥之时,便对南宋发动南扰、东进之攻势,而作为“亡人”之象征的“梧桐落”,正是在“西风“催”遏的背景之下。催衬:通“催趁”,宋时日常用语,义犹催赶、催促。岳飞《池州翠微亭》诗:“好山好水看不足,马蹄催趁月明归。”孔凡礼《宋诗纪事续补》卷十一徐安国《红梅未开以汤催趁》诗:“频将温水泛花枝,催得红梅片片飞。”以温水浇梅,催花未开,谓之“催趁”;亦犹西风催梧桐,催其叶落,谓之“催衬”也。趁与衬,同音假借。另说,“衬”,施舍,引申为帮助。梧桐落:在古典诗词中,桐死、桐范既可指妻安的丧亡,亦可指丧失。前者如贺铸《半死桐》:“梧桐半死清霜后,头白鸳鸯失伴飞”;后者如《大唐新语》:“安定公主初降王同蚊,后降韦拐。又降崔铣。铣先卒,及公主亮,同咬子隘为骈马,奏请与其父合葬,救旨许之。给事中夏侯镊驳曰:‘公主初昔降婚,招桐半死;遗乎哥酪、琴瑟两亡’……”“西风催衬梧桐落”,秋风劲吹,帮助即将凋落的梧桐叶更快飘落了。《警世通言》卷三十:“二赵在旁,又帮衬许多好言。夸吴氏名门富室。”
⑺又:杨金本《草堂诗余》作“天”。还:回,归到。另说,当“已经”讲。秋色:《花草粹编》作“愁也”。
⑻还:仍然,另说,当“更”讲。
《忆秦娥·咏桐》赏析
南渡之后,李清照递遭家破人亡、沦落异乡、文物遗散、恶意中伤等沉重打击,又目睹了山河破碎、人民离乱等惨痛事实。这首《忆秦娥》就是词人凭吊半壁河山,对死去的亲人和昔日幸福温馨生活所发出的祭奠之辞。
上片写登临高阁的所见所闻。起句“临高阁”,点明词人是在高高的楼阁之上。她独伫高阁,凭栏远眺,扑入眼帘的是“乱山平野烟光薄”的景象:起伏相叠的群山,平坦广阔的原野,笼罩着一层薄薄的烟雾,烟雾之中又渗透着落日的最后一缕余辉。叠句“烟光薄”加强了对这种荒凉、萧瑟景色的渲染,造成了使人感到凄凉、压抑的气氛,进而烘托出作者的心境。
“栖鸦归后,暮天闻角。”是作者的所见所闻。乌鸦是被人们厌恶的鸟类。它的叫声总使人感到“凄凄惨惨”,尤其在萧条荒凉的秋日黄昏,那叫声会显得更加阴森、凄苦。鸦声消逝,远处又隐隐传来了军营中的阵阵角声。这凄苦的鸦声,悲壮的角声,加倍地渲染出自然景色的'凄旷、悲凉,给人以无限空旷的感受,意境开阔而悲凉。不难看出,这景物的描写中,融注着作者当时流离失所,无限忧伤的身世之感。
下片起句,作者写了在这种景色中自己抑郁孤寂的心情。“断香残酒情怀恶”,全词只有这一句直接写“情怀”,但它却是贯穿和笼罩全篇的感情,一切都与此密切相关。“乱山平野烟光薄”的景色,使词人倍感“情怀恶”,而“情怀恶”更增添了秋日黄昏的萧索冷落。“断香残酒”四字,暗示出词人对以往生活的深切怀恋。在那温馨的往日,词人曾燃香品酩,也曾“沉醉不知归路”。而此时却香已断,酒亦残,历历旧事皆杳然,词人的心情是难以言喻的;一个“恶”字,道出了词人的不尽苦衷。
“西风催衬梧桐落。梧桐落,又还秋色,又还寂寞。”那阵阵秋风,无情地吹落了梧桐枯黄而硕大的叶子,风声、落叶声使词人的心情更加沉重,更加忧伤了。叠句“梧桐落”,进一步强调出落叶在词人精神上、感情上造成的影响。片片落叶象无边的愁一样,打落在她的心上;阵阵风声,象锋利的钢针扎入她受伤后孱弱的心灵。这里既有国破家亡的伤痛,又有背井离乡的哀愁,那数不尽的辛酸,一下子都涌上了心头。作者写到这里,已把感情推向高峰,接着全词骤然从“又还秋色”的有声,转入了“又还寂寞”的寂静之中。这“静”绝非是田园牧歌式的宁静,而是词人内心在流血流泪的孤寂。“又还秋色,又还寂寞”,说明词人对秋色带来的寂寞的一种厌恶和畏惧的心理。自己不甘因秋色而寂寞,无限婉惜逝去的夏日的温暖与热闹,同时也似乎表明她失去亲人、故乡的寂寞心情。长期积郁的孤独之感,亡国亡家之痛,那种种复杂难言的心情,都通过淡淡的八个字,含蓄、深沉地表现了出来。
这首词的结句,是全词境界的概括和升华。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说:“能写真景物真感情者,谓之有境界。”“又还秋色,又还寂寞”是对词人所处的环境,所见的景物以及全部心境真实、准确而又深刻的概括,景是眼前之“真景物”,情是心中之“真感情”,同时情和景又互相融合,情融注于景,景衬托出情,使全词意境蕴涵深广。
《忆秦娥·咏桐》鉴赏
此词,写作者登阁眺望及孤寂之感。心与物融,情与景合。两个“又还”,加重了凄凉哀郁的色彩,加深了主题的表达。
词开始创造了一个视野广阔的莽莽苍苍的世界。“临高阁,乱山平野烟光薄”,开端起的陡然,从而吸引了读者的注意。女主人登楼眺望,远处那蜿蜒起伏参差错落的群山,近处那辽阔坦平的原野,都被一层灰蒙蒙的薄雾笼罩着。“烟光薄”的凄暗色彩,似乎笼罩全篇,也似涂在读者的心上。
“烟光”三句,女主人站在高阁之上,看到从遥远的群山和平坦的原野上归飞的乌鸦,她的心无限的惆怅,想起了远离身边的心上人尚未归来。这时又听到黄昏画角的哀鸣,在群山和原野中回荡,犹觉黯然神伤。作者从视觉、听觉两个方面写黄昏的景象,使画面产生了动感。上片写女主人在高阁上眺望所见。由人及物。
换头,“断香残酒情怀恶”,转由物及人,写室内的环境和女主人情怀的恶劣。室内熏炉里的香料已经烧尽,不再续添,仍然没有心思;酒杯里的酒,也差不多喝完,愁绪依然未减。“西风催衬梧桐落”,秋风阵阵袭来,梧桐树的叶子随之飘落。颇有“悲哉秋之为气也!萧瑟兮草木摇落而变衰”的悲惨气氛。
下片,写女主人无法排遣的浓愁和孤寂。结句用两个“梧桐落”,渲染了凄凉的气氛,衬托了女主人悲怆的心境。张炎《清平乐》:“只有一枝梧叶,不知多少秋声?”这是以小见大的写法,由梧桐叶落,而知天下秋声。刘熙载《艺概》说:“以鸟鸣春,以虫鸣秋,此造物之借端托寓也。绝句之小中见大似之。”女主人很想到外面去排遣一下心中的缱绻离情,但是不能,外面是一片令人悲伤的秋色。江山凌肃,花木飘落,不仅不会消愁,反而会更增悲哀。于是,还要继续在屋内闷坐,形影相吊,一片死寂。至此,她无法排遣的浓愁和孤寂,也便跃然纸上了。
这首词的结句,是全词境界的概括和升华。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说:“能写真景物真感情者,谓之有境界。”“又还秋色,又还寂寞”是对词人所处的环境,所见的景物以及全部心境真实、准确而又深刻的概括,景是眼前之“真景物”,情是心中之“真感情”,同时情和景又互相融合,情融注于景,景衬托出情,使全词意境蕴涵深广。
细绎全词,画面是那样惨淡、萧飒,情感又是那样凝重、沉痛,与作者早期那些抒写相思之情的哀婉却不失明丽的词作有着不同的韵味,因而视之为后期的作品,或许并无武断之嫌。
《忆秦娥·咏桐》创作背景
这一首的写作背景与《南歌子》相同,都是悼亡之作。此词旧本或题作“咏桐”,或将其归入“梧桐门”。这是只看字画,不顾内容所造成的误解。也可以把这种误解叫做“见物不见人”,因为此处的“梧桐”是作为“人”,也就是赵明诚的象征。在《漱玉词》中,作者的处境及其丈夫的生存状态,往往是从“梧桐”意象丰富多变的含义中体现出来。比如赵明诚健在时,她所写的《念奴娇》和《声声慢》中,分别是“清露”中的“新桐”和“细雨”中的秋桐,均不舍悼亡之意。到了《鹧鸪天·寒日萧萧上琐窗》一词中,而云:“梧桐应恨夜来霜”。这仿佛意味着是“夜来霜”在催逼“梧桐”,与此词所云“西风”的催逼,含义大致相同。
关于此词的所作之时,有以为作于作者南渡之前,有以为作于作者南渡之后;关于此词的所作之意,有以为作者悼亡亡夫之词,有以为作者相思其夫之词,皆是莫衷一是,殆已不可切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