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不相忘的优美散文
初见,我不知道林梓诚的名字,就像林梓诚不知道我是谁。之前,中间的朋友给我看过林梓诚的照片,鼻梁坚挺,棱角分明,看模样,不苟言笑,一本正经的,很严肃,庄重,像是工作照。真实的人和经过相机处理过的影像多少还是有差别的。说来好笑,通讯工具很发达的时代,竟然不知道用电话联系,或许是疏忽,没想那么多,以为走到大街上彼此都会知道谁是谁一样。
约好见面,是在林梓诚从北京回来之后,朋友说是林梓诚带了老北京糖葫芦给我解解馋。一个还没见过面的人,竟然连我这嗜好都了解,不知道是不是中间的朋友作的鬼。几年后的今天,我仍然未品尝到林梓诚所说的老北京糖葫芦。其实,所谓的给我解馋的糖葫芦,不过就是一个相约的借口。之后的好几次,都藉以这个名义。
林梓诚在车上,我在栽种法梧桐的人行道上站着。马路上的车很多,每个行驶的车里,或者停靠路边的车子上都有人在里面,至少是有驾驶员的,我没注意,分析得来的结论。因为汽车是不会自动行驶在路上的,除非玄幻。人行道的人不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来来去去。林梓诚没有告诉我车子的颜色,牌照号码。我也没告诉林梓诚我是长发还是短发,彼此对彼此都是未知数。而就是这样的两个未知数的人,竟然在朋友的撮合下相约,至少,当时,我和林梓诚大概都是碍于朋友的情面,为了礼貌,约而约。
以这样的方式和一个人相约,真是创了历史记录,后来,还真让中间的朋友笑话好一阵。说我俩的傻,还不是一般的傻。回想起来,还真的是有让人乐翻天的理由的。
当然,第一次约见,未果。
回到家里,我第一时间告知中间的朋友,我按时赴约,未见对方人影。朋友大笑,说是刚接到林梓诚电话,也是同样的话。惊诧,这个林梓诚害我大冷天的在外面受冻不说,还竟然恶人先告状。随即,朋友告知我他车牌号,让我去见他。这回我是说什么也不想再去见了,因为,时间已到中午,约好和张妖娆一起吃饭,而且,张妖娆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责问我怎么搞的,出个门磨叽老半天,平时很准时,也不这样啊。我支支唔唔的说马上到马上到。
本来是不想再与林梓诚见面了,就因了张妖娆的电话催的紧,正好,借坐一下林梓诚的车子,省了打车,安慰自己,就当是坐的士。
上了车,我俩都不说话,林梓诚递过来一本书给我,惊,他怎么知道我每月必买的读物。然后,林梓诚问我去哪儿,我说了饭店名字,直奔而去。下车,不忘带上那本读物。好像当时我没有说谢谢,反而是理所当然地接受了。这可不是我的个性,随便接受陌生人的东西,可真是天方夜谭。可,那本读物本就是我的一样。
林梓诚很聪明,他的思维像是有异常功能,能洞察未知。要不,怎的.,先是糖葫芦,后是那本读物,这些我的最爱,林梓诚怎么可能会了如指掌。其实,纯粹巧合。恰恰正是这个巧合,开了我和林梓诚继续下去的路。
临下车前,我想起了,坐在我旁边的林梓诚就是先前我在法梧桐下徘徊时,不经意看到离我伫立的地方很近的路边停靠的车,开了一下车门,下来,原地转了一圈,又上车的那个人。忍不住笑起来。林梓诚也笑,说,戴着个绒线帽,胸前还飘着两只粉色玻璃球的女孩子就是张爱爱你啊。我更是笑了。心照不宣,却又都矜持的密不透风,坚不可摧。对于我和林梓诚,是好,还是不好?
我下车了,连最起码的再见也没说,推开车门,快步而去。
林梓诚到底长了个什么模样,我没看清楚,不是看不清,而是没有去看。这一次近距离的相约,留在眼睛里的彼此的形象,竟还没有看照片那样的清晰。而心里还是不同于未见时的感觉。
我的背影有磁,有林梓诚的视线。背转身的我,一直存留着笑意,在眼里。真的非常的好。
夜夜不相忘:再次。再次。相见夜夜不相忘:不远,亦不近夜夜不相忘:此岸,彼岸夜夜不相忘:想念圣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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