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黄河西岸的鱼山的文章

时间:2020-10-16 15:29:15 文章 我要投稿

描写黄河西岸的鱼山的文章

  黄河西岸的鱼山有我国建安时代杰出的文学大家诗人曹植的安墓地。

  清晨,薄雾缭绕,从古城东阿乘车向西行驰约五分钟,便见滔滔黄河。穿过上空轻云薄雾,只见对岸奇峰挺拔,绝崖壁立,峰壁紧连。那椭圆陡壁在鲁西平原骤然突起,起像莽莽平川突起的一个大石包,那土黄色的山石,竟叠层有序,又很像农家摞高的千层面饼。走到渡桥静观,千层巨石毫不吝啬:向外溢水,聚滴成溪。层层巨石执拗地砌垒一起,煞是然壮观,极像黄河岸上纵卧而又欲游的甲鱼,似乎与滚滚黄河,逆向行驶,向东北方向的渤海猛一扭头,用力一甩抛上岸的。这条占地三平方里的甲鱼却宁死不屈地逆水猛游,然而欲游不能,欲睡不休,至今仍抬头昂熊地向灾难抗争,鱼儿怎能离开水呢,河水怎忍心将鱼儿甩在岸呢?平静下来的河水悔恨起来了,不是吗,你看:眼前的河水正吻着鱼山发出清脆温馨的响声,鱼山津津有味地吸允着乳黄的河水,它肤面青青,高兴地丛树齐舞。

  鱼山二千多年前就被黄河甩在这里了,它与古城东阿镇隔河相望,垮过黄河渡桥,沿鱼山腹部幽径,直上山顶,将我引人如醉如痴的境地。鱼山地处河湾脊背,雾气早已飘失,空气十分清新,即刻感到天地豁阔,舒气盎然,神采飞翼,山上绿满藤葛和柏松椿榆槐荆等各种乔灌,雄鹰在上空盘旋,虫鸟在林中细语,常年的水声,偶尔的风声,划破鱼山的沉寂。

  或许鱼山被涛涛黄水甩在岸的时候,全身光秃秃的一身败象。当一代文人曹植在这里观光读书赋诗后,就驱动着天下良知善人,无计劳酬地为秃山植树造林,可惜由于饱经沧桑,几经歹人乱世盗砍乱伐,所存大树寥寥无几。雨天鱼山的石层纳水容湿,晴天又如慈善老人让层水渗出外流,滋润着体表植被,令万草千树一派傲然生机。背向黄河,俯视山下,是一栋栋整齐的民宅和一条条笔直枞横交错的马路。向前眺望,鲁西平原一望无际,尽收眼底,枞横相间的马路,穿过漫无边际庄稼,车辆如梭似织。散落其间的村寨,上空烟雾如云。身在鱼山,早上可享尽早阳让河水带来的折光,傍晚可观太阳落下天边的五彩缤纷的晚霞,置身在仙境般的风光中,饱看这如诗如画的画面,令人心胸阔荡,杂念皆抛。也许是老天的安排,1700多年前古代的人道主义政治家,一介诗人,文学大师曹植就一直美美地依傍在如仙如画鱼山的身旁。

  鱼山不孤独。一面的涛涛流水,喜伴着汽笛声鸣,马达轰响,三面一路平川乐衔着民宅小溪,车水马龙,清风阵阵,曹翁的才气灵智在你身旁荡徊,孤独么?

  魏明帝太和三年(公元229年)十一月,38岁的建安时期的文学家大诗人曹植,由凌仪徒,封为东阿王。实际上是政治与仕途不得志的曹植,继续受他做了帝王曹睿侄的猜疑、嫉妒、折磨被贬来东阿县的。在以后的三年内,他为东阿一方百姓,实质性地作了许多惩治贪官,缉拿盗贼,减租减息免税的众多功绩。与这同时,写的与世不朽的《杜颂》、《卞太后谏》、《上卞太后》、《怨歌行》、《矫志诗》、《征蜀论》、《白马篇》等多种诗文,至今仍光芒四射,色彩绚丽。

  正值的踌躇满志,忠国报民雄心勃勃的时候,过度的忧劳,凶残的病魔却于太和六年(公元232年)11月夺去了他的生命。次月根据曹植宿愿,东阿官民在鱼山脚下西麓,为这位杰出的文学大家,大诗人,人道主义的政治家营穴造墓。次年3月,遗骸由其子曹志迁至入墓。茔墓坐东朝西占地不多。十分简朴,仅封土杂石一堆,与百姓黎明毫无两样。可见做官在世清廉一斑,从未遭盗墓之灾。

  鱼山就是曹植生前常去寻觅人生境界和读书作诗的热士,是他远离尘嚣的福址。他与黄河甩去的鱼山同命相连,鱼山、怎么不能慷慨大度接纳他呢?

  传说,甲鱼是动物界长寿的佼佼者,寿险达万年之久。曹植把他的意愿连同他的骨骸心甘情愿地交给甲鱼状的鱼山,或许他觉得是种天大的蔚籍。在中华版图上或许人们见不到鱼山的一驻之地,然而它却切切实实地横卧在黄河岸边,呈现欲奋欲游、欲游不能、不屈不挠的英姿。

  隋开皇十三年(公元593)为曹植在鱼山安息地竖起了“曹子建墓碑”又名“陈思王碑”其高2。57米,宽1。1米,厚0。21米。四十三字碑文,整齐别致、结构严谨、字体奇特、楷行草隶魏诸体,巧居一身,笔力遵劲,别具一格,记述着他的生平与功绩。实属我国罕见文物,更是让后人永世敬瞻的墓志。事实上,我国把曹植墓和隋代为他建竖的“曹子建墓碑”,已列为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在“曹子建墓碑”一旁,如今已林立着高低有序,大小不一的块块我国历代达贵、文人墨客及当代矛盾、沈雁冰、藏克家、傅杰等众多名人和省市领导,海外友好人士,爱国侨胞题辞拟文的石碑。达四十余座。

  凛然正气的文人政客名人为曹植竖的一排排一行行的'大小不一的墓碑质地细密、纹理诱人、坚硬如刚,有的厚一尺之多,高两米有余,足重数千斤。而隋代竖立的“曹子建墓碑”却盖世称雄、伟姿无双。这一片巍巍壮观的石碑,显然是那些极度敬仰怀念曹植的人,经过千辛万苦从很远很远地方运来的。傲然屹立在“曹植墓”的群碑,脚下平坦如镜。显然是那些正义慈心的人将鱼山脚底铲凸填凹后立的。群碑,任凭狂风猛吹骤雨暴淋,仍巍然不动,那是给先人曹植浩瀚的慰籍,给华厦后人澎湃的启迪,身在鱼山的曹翁不寂寞。身围虫鸟伴奏,蝴蝶飞舞,林涛阵阵,伴随着古老黄河永久不断唱的创新歌。万世不断的游人驻足瞻读碑文,愈吟愈嚼,愈实践的诗文深沉声,时不时地鼓进耳膜,寂寞吗?

  我默默地伫立在这片碑文面前,不由地想起儿时早已背熟的“七步诗”于是对豆子的脆弱,任意由人煎熬的场面深感悲哀,对豆萁那种由人摆布和凶残十分气恼。对豆萁无知鲁莽极度悲痛,刹然间,全变为对用豆萁煮豆者的怨愤。世间那些,用豆萁煮豆者们才是对同根生的豆子豆萁,散步迷雾制怨酿恨,自相残杀的真正的罪魁,怎能仅仅冤屈怪罪无奈无知鲁莽的豆萁呢!我回味了曹植的诗文,骤然惊讶地发现,建安时期的文学大师曹植超越了无数朝代境界,可敬可颂的清正廉洁,竟与今天人的思想理念,做人的准则,行动规范争艳媲美,竟与当代的执政当官者,遥相比廉。他们的才智、抱负、境界,毅然促使他在母亲河岸,甲鱼状的鱼山找到了永久的归宿。其廉政人品,诗灵,文魂,竟与黄河同寿,与鱼山共存。

  啊,鱼山的灵气,曹植的英魂,如日月星光,在太空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