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染散文
韶华的三分之一已颠沛在荏苒中,忍不住幡然醒悟,自己碌碌无为已经很久了!回溯童年的憧憬、青春的梦想、年轻的冲动早已流离失所,匆匆的没有留下任何值得寻味的回忆。
有时想数清天上的星星,却被眼花缭乱挫败视线的执着。于是只好闭上酸涩的双眸,感受天台清风的吹拂,努力去回想留在心间的可能的一丝印记。
除了一片空白,便剩下苍茫的一片。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失了忆,才会被柒染有机可趁,占领原本色彩斑斓的世界。也许我该发挥淋漓尽致的想象,用天马行空去点缀已经想不起的曾经,焉或说是子无虚有的曾经。
假如,只是一个假如。容我奢华地胡思乱想下去,也许胡诌得就是曾经所经历的也未可知。
在一个夏风微扰的清夜,顶着皓月,躺在月光柔和的草丛间,聆听蟋蟀不为人知的秘密,只一个瞬间就像达成协议似的,群吟不息。偶尔有一只落单的,在高潮过后,孤军奋战着,激昂的让我也不可用轻蔑去对待。
紧接着一下子又安静下来,静得一点声音又没有似的。一股稻香随之扑袭,攻陷了嗅觉。甜甜的味道顺着鼻腔缓缓滤进肠胃,舒畅的情不自禁伸展身腰,让身心被包裹在这清淡的稻香中,如饮酒般的醉,醉得坠入梦乡,然后痴人说梦,梦呓无忌。
梦间,有物掠过寒涧深壑,消匿在无影无踪中。尽管很想揭露那不知何物的是何物,却无从查起。只能站在空中任寒冷绑架自己。但令人更加发抖是一只展翅的雄鹰翱翔在我的头顶。鹰的特别是在它敢置死地而后生。我盯着它闪过头顶,留下巨大的阴影,若可以化身一物,宁做一只鹰,展翅翱翔,鹰击长空!
梦境一转,换了场景。又是一个黑色的背景,漆黑的如夜。一座小桥上有声吟着:“奈何桥上三生缘,缘聚缘散一场梦。自古多情无情伤,魂渡奈何无奈何。”我想上前讨教何意?却看不见任何事物。只闻到一股香溢,张嘴间一线液体流进喉咙。之后便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当我醒来,在这个黎明的前夕,膝盖上放着电脑,努力地想描绘出梦里的曾经,或是说过往的记忆。但除了柒染,什么都想不起来。
究竟是什么绑架了曾经的记忆,让我空白的像一张纸。柒染没有办法告诉我,它只是我的空白,没有任何记忆。然而荒唐的事是,有时能听到这样一种无聊的对白——
(被迫删去两段意识流对白)!
我很想插上对白,说:“让你们如此碰撞在一起,没有偶然,不是必然。仅仅……只是顺其自然。”
就像恋人。没有预兆的相遇、爱慕、分手、离别。不能因为结局的好坏就抹杀曾经的拥有,因为相遇只是简单的碰见,让人们尝试多一份情感、让周边经历多一件事情、让世界充满多一丝希望。
没有的回忆的过去,有的只剩下未知的将来。如何勾勒未来的蓝图,成了柒染每天必不可少的思考与准备。时而添一朵梦想,时而绘一张宏图,当然还有那张幻想里的鹰,用鹰的精神去诠释将来不是梦。
相比于明确的将来,过去的柒染也就不值一提,至少它给了我一份参照物,在荒诞到离谱中搜寻到未来的轨迹;在飘渺的泡影中编织了一篇励志;在朦胧的红尘中坚守一份等待。
柒染,柒染,柒柒染染。绝了凄然,温暖绽出微微涟漪,定格在充满色彩的柒染里。
花香 故乡
下了地铁,我走在下班回家的路上。夜色,已经越来越浓了,这是个清朗的夜晚,一钩新月悬挂在夜幕中。街道四周静谧无人,桔黄色的路灯透过树隙给地面投下斑驳的影子,清凉的秋风不时在轻抚着我的脸。
回到住处,打开前院的栏门,转入侧道,一阵阵茉莉花香袭鼻而来,仿佛间来到了花丛中。但犹记得屋的.后园是没有栽有花的,有的只是房东伍伯家种的几垄瓜。借着蒙眬的月光走近一看,在茎粗叶茂的瓜棚上繁星般开满着淡黄色的瓜花,那瓜花其貌不扬,粗糙的花瓣就象古稀老人的脸。花香不折不扣就是从这些瓜花散发出来,还引来一些不知名的飞虫在那里觅食。这种的是丝瓜,广东人避忌,因丝和“输”同音,就改称为胜瓜。
我一直以为瓜的花是没有香味的,这源于年少时和小伙伴也时常去乡下,在庄稼田里玩耍,还摘下瓜花戴在女孩子的头上,都不曾觉得有香味。而此时嗅到花香,堪觉惊奇。
对于花,我都有摄入镜头的冲动,便寻思第二天把它们拍摄下来。第二天早上我兴冲冲地来看它们,却不曾想瓜花已经半拢起来,接近中午,就更加全拢了。
想来,胜瓜花的灿烂是属于夜晚,在夜深人静,在不为人知的时候。也许,它羞于自己的朴实无华;也许,它甘于寂寞、与世无争。但不论如何,它既能开花,又能结果。
我欣赏艳花的绚丽,但我更赞美瓜花的朴实,因为它能给这个世界予物质上的奉献。
回到家里,一阵阵花香随着微风飘入房间。在高楼林立、灯红酒绿的纽约,这花香使我忆起家乡。回家的路因为海宽而显得路遥,回一趟不容易呵!
闻着这沁入心脾的花香,伸伸疲惫的身子,我迷迷糊糊地随着梦境回到了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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