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年里的那些人散文随笔
过去的、过不去的、我都将回忆。
我站在不远的未来、轻度的审视着自己、我依旧如此痴迷。
忘了有多久、我决定不再用文字来比拟心情。
然而跳跃的思维依旧挣脱不了诱惑。
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兴趣了、谁也磨灭不了、卄尘封也不能。
我总是无奈的催眠着自己、就让我发会呆、就让我安静的沉默一光年、好不好。
我知道我并不是对文字如此痴迷、我只是习惯的喜欢文字里的某些情绪、某些故事、还有某种结局。
穆冰说的对、她是了解卄尘封的、十分的了解。
我站在和穆冰的平行线上、一样的迷茫、为什么我的爱好如此懒惰、用穆冰的话说这是迂腐。
我决定写一个故事、或许这样我还活着。
我决定收拾拖拓的思维、让我看清光年里的你们。
卄尘封一直习惯一个人静静的躲在角落里看着他人的演出、从不参与,或许我冷情、或许我淡漠、或许我从不微笑从不吵闹、但是我的面前总会放着一堆无形的书垒、将与他人的距离摆放的若即若离。直到你们一一出现。
【一】初相遇、微笑好么
我站在偌大的图书馆里,无聊的渴望着一本能引我入瓮的书,我习惯性的倒退着一步一步的找寻,眼眉寻着视线一次次下滑,当我再一次抬起头来的时候,一本小册子吸引了我的视线,它是一本小巧的自传,我好奇的翻开来看了看,发现它并不属于读书馆,它的主人把它留在这里应该是想寻求着更多的文字爱好者,我想我是第一个发现它的,我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笔,轻轻的写上了我的名字,我说记得叫我小言姐姐,其实我更爱卄尘封这个名字,只是那时看到她的照片我便写下了那个名字,或许我在想那个名字会显得更加亲近。
第二天我依旧去了那里,站在了那个地方,我习惯性的伸手去拿那个小册子,此时的小册子上面已经多出了一只笔别在上面,我笑着翻开了小册子,突然觉得很温暖,我看到了她温馨的笑容,她说,小言姐姐好、我叫楠楠。我突然觉得我似乎也该留下点什么,我把手放进口袋,掏出了一个小本子,轻轻的放在了小册子的身下,我想她或许能发现。
这两天,我去了一个海滩,在那之前,我买下了一个许愿瓶,我说我想找个女朋友好么。我静静的看着它飘远,然后不再期盼它会有回音,因为这样的想法对于一个女生来说是多么的.可笑,或许最初我是无意的。
突然觉得自己很好笑,我在想什么呢,我低着头默然的离开,或许我并不想被人知道我来过这里,许过一个愿望。
我即将离开,我想回那里看看,那个我留下痕迹的读书馆。
“你是要搞基么?”一个女生站在了我面前、手里拿着一个瓶子。
我笑了笑,是的,我在回答着她,也在心里有意的提醒着自己。
她皱了皱眉头说她不搞基。
我点了点头,指了指她手中的瓶子回道,你不是就请离开。
她突然笑了,你玩真的呀?我没说话,我在默许着。
或许我也有着些许的玩笑在里面,然而我和她的想法不一样,我知道她是要找男生的。她站在那里摇了摇头,说她目前并没有这个想法。
我把瓶子从她手中拿了过来,既然没有,就做我女朋友吧。
她笑的很明媚,说道,别太认真就好,我也笑了笑把瓶子埋进了沙滩中。
我对她说就叫我言儿吧,卄尘封这个名字始终没有谁知道。
走之前,我牵起了她的手,心里似乎多了点安慰,她告诉我她叫应嘉宇,我点了点头,她的名字很好听,只是后来我一直都叫她宝贝。
当我踏进读书馆的时候,外面已经很昏暗了,我并没有把她一起带来,或许我觉得这里是我的寻梦小屋,不该被打扰。
我不自觉的循望着那个地方,里面俨然多了些新书,高高叠起的地方只看得到小册子的一个菱角,我努力的翻开了小册子的前几页,里面竟然多出了许多陌生的字体,我微笑着一个一个的查看,当我气愤的拿着笔写出滚字的时候,我还是皱着眉头。我想说,初次相遇、请微笑好么,这是最好的尊重,然而我并做不到像楠楠那样平静说教,我按捺下了要扬起的手,拙了拙那个留下损人话语人的名字,横着留下了一句话,在我没甩你巴掌之前请滚。
这一次,没有再过多的停留,我便悄悄离开了,或许我该去别的地方看看。
我深深的呼吸着,才发现外面的空气很清新,是不是在那里呆久了就忘记外面的模样了。
我向着人头孱动的广场走去,我突然欢快的跑了起来,我想我是幸运的,广场上正在举行着难得一见的大型活动,我极力的垫起脚尖观望,然而人始终太多,我努了努嘴,不甘心的来回孱动,我终于来到了最接近舞台的地方,音乐却戛然而止。
我皱了皱眉望向台上,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孩,手中拿着一个话筒,他向前跨了一大步、然后站定在那儿,我明显看到下面的人更加兴奋了,我不解的望着他,这是有什么好事即将发生么?
活动即将开始,随着他的一声轻哼,我被一股强大的冲力给推上了舞台,我站在那里不安的倪瞄着台下,然后又抬了抬头看着那个拿着话筒的男孩欲言又止,我感觉我就是一个赤裸的生物,站在那里光芒刺背。
有五分钟那么长,谁都没有说话,我只看得到下面的人你争我抢、挤挤嚷嚷,眼神全都热切的盯着台上。我不自觉的往后轻轻退了一小步,我依旧拧捏不安。
那个拿着话筒的男孩轻轻的瞥了我一眼,然后又看了看台下,然而他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咳嗽了一声。
直到一个球型的大盒子被推了出来,我才抚了抚额头,悄悄的又往前挪了一小步,那个手拿话筒的男孩终于说话了。
他走到我的身边问我叫什么,然后把我拉到了球型箱子的面前,我说,卄尘封,我叫卄尘封,我把手缓缓的伸入了箱子里。
613,我轻轻的念出了纸上的数字,那个手拿话筒的男孩接过我手中的纸牌,然后转身记录着什么,我没有看清。
我感觉脚已经麻木了,我转身打算离开,他说等等,他说还会有这样一个纸牌,同样被人抽走,然后我便可以带走那个人。
我眯了眯眼,我想我真的困了,我悄悄的离开了舞台,目光贪婪的看着床的方向。
我是你的了。我站在图书馆里,看着眼前的女孩,突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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