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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对阳《我们都是小鱼儿》
1安格鲁,你这q版的人生
千禧年的最后一个傍晚,十一点。
我和安格鲁在这城市最畸形繁华制造最浪漫的建筑下默然而坐,两个人的背影被旋转的摩天轮涂上一层莹莹烁烁的朦胧油彩。天气有一点冷,幻彩在安格鲁的脸颊上流光溢彩。行人不时的投过来意味深长的一瞥,看看我们,又低下头慢慢的走过去。
故事要从此刻开始,情节就好像旋转不息的摩天轮一样,一圈又一圈又一圈。那时候年轮还没有在我们的眼角眉梢刻上桀骜的痕迹,一切美丽的有点不真实。在这南方城市冬季的夜里,唯一真实的就是安格鲁失恋了。
作为后来居上的所谓的“青梅”,我拍拍他的肩膀,并且将一瓶冰封递给他。安格鲁坐在摩天轮下面那个冷蓝色的座椅上,目光悠远的望着摩天轮,这个浪漫至死的庞大机械。摩天轮钢铁蓝色的轮子划破一整个阴晴不定的天空,就好像悲伤的剑戟。
身边一大堆袋装的食物对他一点也没有诱惑,安格鲁从骨子里面就是一个悲伤的王子。这个潜意识让我吓了一跳,他不喝水,就像一尊泥塑木雕。桃花眼里沉溺的是化都化不开的忧郁,像咖啡色的巧克力一样。我看着一大堆零食,早已经馋涎欲滴,食指大动。但是,作为“青梅”今天的任务一定要让我的“竹马”走出失恋的阴影。这同样是我的终极闺蜜给我设定的目标,我在来的时候,闺蜜梁小苍不止一次的摇撼我的肩膀,并且一脸红卫兵的坚毅,对我说:“北乐,这个重大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我希望你完成任务!”
这真是一个千奇百怪的世界,伤害了准男友的梁小苍不好自己抛头露面竟然将这样一个棘手的局面让我粉饰太平。我叹叹息,以同样红卫兵的气概告诉她“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她说你尽量就好,不要让祖国的花朵在没有爱情的滋养下奋不顾身的投入到敢死队的战线就可以了。我点点头说了一个字——好!然后又在这一个字的后面加了一连串长达二十多个字的注解,简言之,如果我挽回了并且崇高的挽回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使命,她就要请我吃一个礼拜的早餐。
于是我和安格鲁走走停停,在这座城市的各个角落徘徊。他们一起走过的街巷,一起并肩拍过照片的人工湖,一起吃过早餐的小小饭店,等等没有浪漫也浪漫的地方。然后,我们停在了这座庞大的摩天轮之下。
这时候,安格鲁微微抬起头,看了看我,定定的说:“你不用跟着我了,反正我也不会喜欢你。”
是的,我喜欢安格鲁,从高一新生报告会上一见钟情到了今天,这种消息很难讳莫如深,但是,我实在没有想到会不胫而走的这么这么快。我把这一句话,当作戏言。我想,是不是该安慰安慰他,于是蹲在了他的身边。
当他把他们的罗曼史娓娓道来的第一句,我已经疼痛到无以复加,还要强颜欢笑甚至还要时不时的随着剧情的需要配备各种滑稽的隐忍的惋惜的表情。这个故事其实并不长,我打算尽可能言简意赅的交代一下整个脉络。
其实一句话就可以总结了,帅气的安格鲁在遇到梁小苍的第一次,就将自己整个身家性命压在了这场爱情马拉松之上,然后经过八千里路云和月的追逐,他们众望所归的走在了一起。
故事的情节,我省略了一笔,就是,安格鲁喜欢梁小苍的动机纯粹是因为小学五年级的一件事情。
看看,人生处处浮世绘,多么苟且的命运。一个眼神的交汇就如同剑戟森森的匕首,一下子创巨痛深的刺入两个人的心脏,于是就有了懵懂的爱情。这是多么多么q版的人生,其实,安格鲁你知道吗这个故事并不是你认为的那样,一切都是你先入为主,而且还是你入戏太深不能自拔……
2世上没有完全强大的顾里,真的
很多年后的今天,当郭敬明的《小时代》如火如荼的售票的时候,我才知道了,顾里并不是完全强大的。这世界上相像她的孩子,当然,也不是完全强大,不然,为什么此时的月光下我会有那么那么多欲语还休的眼泪呢?
时光打个折的话,我想我五岁以前的某次遭遇一定会和安格鲁的故事吻合,我说的吻合是那样的,不可一世的契合。因为,那本来就是同一件事情。只是,一个人记忆犹新,一个人历历在目,不过忘记了容颜而已。
五岁的那年,北年和我妈妈离婚了,带着我来到了这个南方小城。当我们拖着大大小小的行李箱停在外郊一片花海附近的居民楼附近的时候,北年对我说:“乐乐,这里真是一个卜居的好地方,我们就在这里好不好?”我攥着他的大手掌,在寒风中一动不动。他说:“你沉默就是肯定了,真乖。”然后亲吻我的脸颊,其实我沉默只是因为我对世事感觉厌烦感觉疲倦而已,并没有任何的抉择在里面。
北年将我和行李寄托在居民楼附近的一家烧烤店里,然后一个人去办理各种入住的事情。烧烤店有一种黑灰的陈旧感,仿佛遗落在外时光的瓶子一样,唯一在底色上熠熠生辉的是一张男孩子的笑脸,没有错,他就是安德鲁。
我等北年好久他都不来,我于是急的哇哇大哭,烧烤店的老板也就是安格鲁的爸爸看见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生意也不做了,拿了很多油炸食品放到了我面前的桌子上,安伯伯可真是一个大方的好人。和蔼可亲的笑脸像朝阳下面的向日葵,他说:“你爸爸给你去租房子去了,我保证他等一下就会回来,很快的。”我对一桌子的食物敬谢不敏,只是张大了嘴嚎啕大哭,这时候在里间忙碌的安格鲁踱了过来在我的面前稍息又立正,然后不知道从那里拿过来一个鱼缸,放到了我的桌子上。
“你叫什么名字?”这是安格鲁与我交流的第一句话,我呆呆的望着这个鱼缸,里面是两尾黄色的亲嘴鱼,什么是亲嘴鱼呢,就是那种相濡以沫的黄色鱼儿,隔一段时间就会亲嘴的那种。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种鱼儿,于是好奇心剑拔弩张,瞬间就忽略了北年出去了的事情,以及安格鲁的善意询问。
安格鲁挽起白衬衣的袖子,露出一双白里透红的健康的手臂,手指轻轻的敲敲桌面——“你如果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就把它送给你。”
我咽了口唾沫,回答这个问题我就要得到这一辈子第一个没有付出就回报的物质,于是我说——“我叫北乐,东西南北的北,快乐的乐。”说完以后我把鱼缸揽在了怀里,用眼神求乞这两条生物,他淡淡的笑,丝毫没有舍不得的样子,说:“这个送给你。”
彼时,安格鲁只有七岁。我只有五岁,于是我们成为了朋友。
北年风风火火的来到烧烤店的时候我已经和安格鲁发展到了无话不谈的那种样子,北年拉着我的手和一大堆行李走出了烧烤店。而我的怀抱里是那一缸游动的鱼儿,结果由于走得太快鱼缸从手中滑落,瞬间分崩离析。我就不走了,望着路面上垂死挣扎的两条生灵哭出了眼泪,北年没有理我,只是淡淡的说“回家再买一条。”我想要说,这不是一条就可以啊,这是一种叫做亲嘴鱼的鱼儿,就好像杨过和小龙女离开了对方是不可以活的,但是我实在不敢开口。只有哭,或许我的哭声太大了,引来了一群围观的群众。
他们对我们指指点点,有人说北年是贩卖儿童的坏蛋,有的说被念不是我的亲生爸爸。北年用他那常年写作的澄澈眼眸对众人一扫而过,拉着我径直往前走。就在这时,安格鲁急匆匆的跑出了烧烤店,快速的将两条鱼儿捏在手里拿回到了店里,但是,它们已经死了。我就要动身的时候,望了一眼烧烤店,蓝色的广告布被风吹的哗啦作响,这时候安格鲁有一次跑了出来,走到我的身边看了看我,然后解下脖子上的一个项链给了我。
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他妈妈临终前留给他的最后一件物品,是一个有着历史的做工考究的饰品。
红色的缎带上是两条银子打造的鱼儿,相濡以沫的样子看起来滑稽又可爱。我握在了掌心,安格鲁示意我戴在脖子上,于是我如法炮制。戴好以后,北年这张千年冰封的脸竟然有了微微的活络,是一个柔和的嘴角上扬的表情,我听见他对安格鲁说“谢谢。”
“谢谢。”我也学着北年少年老成的拉长了音调对他说,而安格鲁只是傻傻的笑,露出一排整齐的贝齿。
其实,我不说你们也一定看出来了,我是有一点小小的自闭。如果你的父亲是一个神经大条的作家,而你的母亲是一个高度洁癖的钢琴家的时候,你也会自闭的。因为,两种艺术并不可能很好的糅合在同一屋檐下,他们天天争吵,为了一点小事反目,一点龃龉会浊浪排空经久不息,真是要命。
我和安格鲁的童年,在一起度过两个夏天。在我上三年级的时候,我们小区对面的花海里面开出了一种粉红色的蔷薇花,是那种一点也不张扬的晚霞红。安格鲁摘一朵给我,我拿在手上细细的嗅,然后紧紧地攥在手心。这是第一个夏天,我还是不说话,每天吃一些自以为可以治病的药物,但实际对我的病情于事无补,我从来不违拗北年的调遣。就好像他安排自己小说中人物的兴衰际遇一样,随心所欲。他说“乐乐,该吃药了。”我就吃药,我从来不知道这些花花绿绿的药丸有什么作用。他说“乐乐,起床上课了”我就一跃而起,身体绷直的像一把弹弓,他还说“你想妈妈吗?”
“你想妈妈吗?”他说。然后停止了无休止的键盘操作,抬眼深谋远虑的看我一眼,我不回答,一句话也不说。他笑笑,立即低头继续摁键盘。
3大人不是大人的时候,孩子长大了
北年在不久以后真的带回了一个女人,他叫她林采薇,采薇,这个真是一个古典的名字。其实我从心眼里一点也不喜欢采薇,无论她对我多么好。我们就这样不咸不淡的生活在了一起,这个屋子被他们贤伉俪搞的乱七八糟,一切都是原始的。他们从来不自己做饭吃,从来也不举炊的厨房干净的就好象瓷娃娃。
采薇踮着脚在飘窗玻璃上贴了好多当时明星的海报,有什么好看呢?不就是一些活色生香的尤物随便摆一些动作迎合一点莫名其妙的貌合神离吗?不是吗?不是吗?
这时候我发现我自闭的更加严重,有一次,仅仅的一次。我的妈妈打过来电话询问我的近况,手机贴到耳膜的时候我一句话的表达能力都没有了,对这个女人由爱生怖,由怖生出来一种我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定义的情愫,也许,就是空白吧。北年看我拿着手机一句话也不说,自己拿走了电话,对手机唯唯连声——“乐乐很好,你放一百个心……”
凭什么让她放心呢,在电话另一端的妈妈应当不会知道我此刻已经自闭到了这种程度。我惊愕的张大了嘴,然后走进房间,重重的拍上了木门。林采薇的目光也是钝重的,不含悲喜的望着我的背影。手中的蛋糕叉子“嗤”的一声落在了橡木地板上,我们都不是亲近的人,那就这样吧。连敷衍都不需要,这样生活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妥,至少我们不会讨厌对方。
呵呵,你又猜到了,今天就是我的生日。所以我的妈妈才会挂一个电话过来,真是一个漫长的暑气,我要做什么呢?是不是该好脸色的出去吃他们为我准备的生日蛋糕,还是一个人窝在房子里。
房门拍响了一百次,第一百零一次的时候,我木讷的转身打开了门。是安德鲁意气风发的脸,带着一种倔犟和一种少年特有的十足元气。他一句话也不说,牵着我的手走出了客厅,我们来到了一处空旷的所在,晚风吹着我的裙摆,才空气中发出电流一样的“嗤嗤”声。也就是那个夜晚,安德鲁燃放了很多烟花,然后轻轻的拥抱我,轻轻地说,我喜欢你。我用小手指刮一刮他的鼻翼,仍旧是一言不发。真是一场无聊透顶的默剧,演都演不下去了。
他送给我一个苹果,对我说-平安啊。反正活着就会好起来的不是吗?看吧,我对他的话语真的有一种唯命是从的归属,很多年后我都不会自暴自弃,一直给自己说——反正,活着,就会好起来吧!
那是一个没有星星的夜晚,我们打开他家的烧烤店大门。他为我烤东西吃,但是我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发生了,我看见安德鲁在铁板上将一对鱼儿烤的外焦里嫩,这是哪一条鱼呢?这当然不是已经死了的亲嘴鱼,但是,为什么体型会这么相似?我发疯一般的推搡他,炭火落了一地,我说:“安德鲁,你为什么要烤亲嘴鱼?到底是为什么?”安德鲁坐在油腻兮兮的地板上,望着我笑的那样天真,他说“乐乐,你说话了,你说话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安德鲁的眼眸仿佛某些希腊神话中神祇的眸子,一闪一闪亮晶晶。
是的,我说话了,第一句话就是这样赤裸裸的指责。两个人面面相觑,他是兴奋的,而我依旧木讷。说话不说话又能怎么样,世界就是一个盒子,潘多拉盒子,里面都是谎言,欺骗,罪责,难道独善其身有什么错吗?
安德鲁站了起来。
这时候我们嗅到了一阵浓烈的瓦斯味,煤气泄漏。电光石火间我们冲出了烧烤店,在最后一步迈出店门的时候,发生了轰鸣的爆炸声。最后一丝知觉被炸的粉碎,我只知道脖子上的亲嘴鱼项链断了,两条鱼儿再也不会亲嘴了。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和安德鲁躺在了病房。我只是受了一点轻伤,安德鲁呢,静静的躺在病床上,眼睛闭的紧紧的。生命就这样在死亡与存活之间蹀躞不下,他就像一个王子。只有王子在睡着的时候依旧是那样贵族气,眉宇间是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忧伤,那双忧伤似海的眸子很久都没有睁开过。我把亲嘴鱼的另一只用红绳子系好,轻轻的放在了他的掌心。
护士说,过一段时间他会好的,这是一种间歇性的休克。我们总算放心了,但是,我等了一个礼拜他也没有醒。一直是那样,原封不动的躺在那里,两个孩子啊,为了庆祝生日,酿出了一场异常盛大的火灾。
出院以后,北年为我联系了北京一个医生,于是我们又搬家了。这一次除了行李以外额外的增加了一个人——林采薇。
临走的时候我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大学见。”并且自己模仿安德鲁沙哑的声音回答——“好的。”我要康复起来,不然等到安德鲁好起来以后看见的还是那个一成不变的家伙会是多么的失望,我一定会好起来。
治疗的阶段就这样不疾不徐的进行了五年,这五年里面我已经由最初的期期艾艾学会了很好的语言组织能力,我一定要发奋图强。后来,我以优异的成绩考进了这所南方大学。
其实,有些事情,他是不知道的。你知道吗?我打听了多久才知道安德鲁在这所学校,并且崭露头角,以一个优等生的姿态对一个不良少女穷追不舍。
高中的校园干净而美好,整饬的林荫道,钢铁蓝的天空,还有季候中飞走的鸟儿。我和闺蜜梁小苍趴在天台上望星星的一个夜晚,她告诉我她恋爱了,而这个肥皂剧的男主角就是安德鲁。吃零食的手指哆哆嗦嗦的停止了动作,记忆就好象一枚风干的果核,硬硬的,标本的好处就是随时可以拿出来看一看的。当我看到梁小苍屏幕上那个意气风发的笑脸的时候,忽然一种莫可名状的心痛翻涌如潮,我说“很帅气啊,很适合你啊。”
而梁小苍嗤之以鼻的笑笑——“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不会接受他的。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样穷追不舍,不是都说了吗?穷寇莫追?我又不是白富美……”后面还有什么呢,我的脑袋昏聩了,已经到了两豆塞耳的样子,脑子里面全部是那时候的两条亲嘴鱼。如果不是梁小苍喜欢我的项链久假不归,如果不是安德鲁看到了这个项链福至心灵,是不是就不会这么乌龙?
现实真是一个讽刺的事情,这种情节这样的桥段,也许只有在某些后妈风清月白的小言故事里面才会出现吧。我再也不吃那些零食,拍拍她的肩膀,淡淡的问“他是不是叫做安德鲁?”梁小苍对着零食大快朵颐,好整以暇的望着我,淡淡的笑——“是啊,听说有一种澳洲的动物,长得好像黄鼬的也叫做安德鲁。”这些我都不管,我只想问她,对他有什么感觉。而梁小苍这时候模棱两可的态度让我根本无法理解,你们是有恋爱呢还是蓄势待发?我别过头不再理她,我说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4这世上本就没有大同小异的故事
我的话语还没有落实的时候,梁小苍已经当头棒喝,大刺刺的截口道,我也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作为一个好闺蜜,我想我一定要好好的听下去,这故事在听完的时候为什么我的眼睛会流汗,已经是后来的事了。
梁小苍说安德鲁是一个烧烤店老板的儿子,小时候在一次生日聚会上不小心使用煤气不适导致了火灾,然后头脑受到了巨震,就这样失忆了。而那个作为寿星该出场的女孩子在他昏迷的时候悄然无声的离开了他的身边,经过了很久的治疗他的脑袋总算幸免于难的痊愈了,但是那一段记忆始终恍惚不明。你说这样一个女孩子是不是很该死?是不是呢?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狠心的女孩子?
梁小苍对于故事里的女孩子已经上升到了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的切齿,我还能说什么呢?就让我的故事胎死腹中吧,一时间骨鲠在喉,我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眼泪就像云霄飞车一样。
看到我哭,梁小仓顿时慌了手脚,用她刚刚肆虐过泡椒凤爪的爪子为我揉眼睛,这样一来我的眼泪真的就好像滔滔江水飞流直下。这故事还有一段为什么大家都不知道,那个女孩子患有自闭症。为了以后更好的出现在男孩子的身边经过了多少负隅顽抗,经过了多少多少艰难卓绝的治疗。梁小苍拍拍我的肩膀,继续说,听说他们还有一个大学的约定,他一定要好好学习以后才可以站在女孩子的身旁。
我问她,这个女孩子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梁小苍嘲讽的一笑,“你居然真的会相信这样的无稽之谈?”我不理会她的插科打诨,继续追问,她被我问的不耐烦,扔下了一句“我哪里知道,他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那个女孩子。”然后,扬长而去。
周六的时候,我怂恿梁小苍带着我见一见庐山真面,梁小苍本着崇高的“不会让红领巾更红”的信条就是不从,于是我用一个肯德基全家桶外加一双匡威帆布鞋矫正了这个“有夫之妇”的信念。我们如约见面了,虽然是这种场面。
安德鲁的眼神宠辱不惊的掠过我,一针见血的盯着梁小苍。准确的说,是盯着梁小苍脖子上面的亲嘴鱼,还有一条呵。这个是我的啊,主人是我啊,你怎么如此武断?
听说人鱼只有七秒钟记忆,你是不是人鱼?佛说七年是一个轮回,这样说的话我们依旧还在这个轮子里跌跌撞撞。我们只有一些俗套的寒暄就没有了下文,你或许是真的爱上了梁小苍,而不是因为那个糊里糊涂的故事。
那一次过后,我们成为了朋友。安德鲁告诉我,那个女孩子就是梁小苍,梁小苍曾经患有严重的自闭症,还有还有……这些故事终于被安德鲁说的不厌其烦了,而梁小苍也默默的对号入座。
只是,并不是所有的故事都有结局啊。王子和公主的童话,仅仅只是童话,我们并不是安徒生,庸才的手是没有办法杜撰这样美好的故事,就像庸才的天空,庸才的命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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