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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会议故事
一个会议故事1
集合在岸上的这一大群,确实稀奇古怪――羽毛湿了的鸟、毛紧贴着身子的小动物等等,全都是湿淋淋的,横躺竖卧的,显得很狼狈。
重要的是:怎样把身上弄干,对这个问题,他们商量了一会儿。过了几分钟,爱丽丝就同它们混熟了,好像老相识似的。你瞧,爱丽丝已经同鹦鹉辩论了好长时间了,最后鹦鹉生气了,一个劲儿地说:“我比你年龄大,也就肯定比你知道得多。”可爱丽丝不同意这点,因为爱丽丝压根儿不知道它的年龄,而鹦鹉又拒绝说出自己的年龄,她们就再没话可说了。
最后,那只老鼠――它在它们中间好像很有权威似的――喊道:“你们全部坐下,听我说,我很快就会把你们弄干的.!”他们立即都坐下了,围成一个大圈,老鼠在中间,爱丽丝焦急地盯着它,她很清楚,如果湿衣服不能很快干的活,她会得重感冒的。
“咳,咳!”老鼠煞有介事地说:“你们都准备好了吗?下面是我要说的最干巴巴的故事了,请大家安静点。‘征服者威廉的事业是教皇支持的,不久就征服了英国,英国人也需要有人领导,而且已经对篡权和被征服都习惯了。梅西亚和诺森勃列亚(海西亚mercia和诺森勃利亚northumbria是英国的两个古国。)的伯爵埃德温和莫卡……
“啊!”鹦鹉打着哆嗦。
“请原谅!”老鼠皱着眉头说,但仍然很有礼貌地问:“你有什么话吗?”
“我没有啥说的!”鹦鹉急忙答道。
“我以为你有话要说哩!”老鼠说,“我继续讲,这两个地方的伯爵埃德温和莫卡都宣告支持威廉,甚至坎特伯雷的爱国大主教斯蒂坎德也发现这是可行的……”
“发现什么?”鸭子问
“发观‘这’,”老鼠有点不耐烦地回答,“你当然不知道‘这,的意思。”
“我发现了什么吃的东西时,当然知道‘这’是指什么。‘这’通常指一只青蛙或一条蚯蚓,现在的问题是:大主教发现的是什么呢?”鸭子还不停地呱啦着。
一个会议故事2
在夏洛的网里的字出现了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夏洛把谷仓地窖里的全体动物招集到一起,开一个会。
“下面我开始点名了。威伯?”
“到!”威伯说。
“公鹅?”
“到,到,到!”公鹅说。
“你听起来像三只公鹅,”夏洛嘟囔着,“你为什么不只喊一声‘到’?为什么你喜欢重复一切?”
“这是我的习-习-习惯。”公鹅回答。
“母鹅?”夏洛说。
“到,到,到!”母鹅说。夏洛瞪了她一眼。
“七只小鹅?一个一个来!”
“必-必-必!”“必-必-必!”“必-必-必!”“必-必-必!”“必-必-必!”“必-必-必!”“必-必-必!”
小鹅们回答。
“这个会可越开越有意思了,”夏洛说,“任何人都以为我们这里有三只公鹅,三只母鹅,二十一只小鹅呢。绵羊?”
“咩-咩-咩!”绵羊们一起回答。
“羊羔?”
“咩-咩-咩!”羊羔们一起回答。
“坦普尔曼?”没人回答。
“坦普尔曼?”还是没人回答。
“好吧。除了老鼠我们都在这里,”夏洛说,“我想没有他,会也可以开始。现在,你们大家一定注意到了过去几天里这儿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织在我网里的那句称赞威伯的话,已经收到了效果。祖克曼一家已经上套了,每个人都是。祖克曼把威伯看作一只不寻常的猪,所以也不会想杀死他、吃掉他了。我敢说我的把戏取得了成功,威伯的生命也得救了。”
“万岁!”全体欢呼。
“非常感谢你们,”夏洛说,“现在我召开这个会议是为了听取大家的意见。我需要织网的新构思。人们已经读腻了‘好猪!’这个词了。如果谁能想出另一句话,或是评语,我会很高兴地把它织进我的网里的。谁有什么关于新口号的建议?”
“‘无比的猪’怎么样?”一只羊羔问。
“不好,”夏洛说,“这听起来像一道油腻的餐后甜点的名字。”
“‘很棒,很棒,很棒’怎么样?”母鹅问。
“把后面的两个'很棒'去掉还不错,”夏洛说,“我想‘很棒’这个词可能会打动祖克曼。”
“可是夏洛,”威伯说,“我并不是很棒。”
“那没关系,”夏洛回答,“这没多大影响。人们几乎相信他们看到的每一个词。这里有什么人知道‘很棒’这个单词怎么拼吗?”
“我想,”公鹅说,“它是由一个字母T,两个ee,两个rr两个rr,两个眼睛两个ff两个眼睛,两个看见看见看见看见看见组成。”①
“你以为我是个卖艺的吗?”夏洛生气地说,“除非我有圣威图斯那样的跳舞技巧(St.Vitus's Dance)②才能把这么多的字母织到我的网里。”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公鹅说。
然后老羊开始说话了。“如果可以救威伯的命,我也同意在网里织进新词汇。如果夏洛需要谁来帮她找新词儿,我想她能从我们的朋友坦普尔曼那里得到帮助。老鼠常去垃圾堆翻,能从那里找到旧杂志。他可以撕一点上面的广告回来,带到谷仓的地窖里,这样夏洛就可以把有用的话抄下来了。”
“好主意,”夏洛说,“但我不知坦普尔曼是否肯帮我。你了解他是什么样的——总是为自己打算,从不想到别人。”
“我打赌,我能让他帮你,”老羊说,“我将利用他自私的天性,他可是非常自私的。现在他过来了,在我对他说话的时候大家要保持肃静!”
老鼠以他一贯的方式进了谷仓——顺着墙角匍匐前行。
“发生了什么事儿?”他看着聚会的动物问。
“我们正在开一个董事会。”老羊回答。
“好,散会!”坦普尔曼说,“我最受不了开会。”老鼠开始往悬在墙对面的绳子上爬去。
“嘿,”老羊说,“你下次去垃圾堆时,坦普尔曼,只要从杂志带回一份剪报来就行。夏洛需要能织到网里的新词儿,这可以用来救威伯的命。”
“让他死好了,”老鼠说,“我不会想他的。”
“冬天来时你就会完全想他的,”老羊说,“在一月份的冰冷的早晨,你完全会发愁的,那时威伯已经死了,没人再把温暖的猪食倒进猪食槽了。威伯的`剩饭不是你最主要的食物来源吗,坦普尔曼?你知道这一点。威伯的食物就是你的食物,因此威伯的命运紧紧和你联在一起。如果威伯被杀了,他的食槽每天就都会是空的,你就会饿得肚子空空的,那时我们将都能看透你的胃,知道那里面都有什么东西了。”
坦普尔曼的胡子都吓抖了。
“可能你是对的,”他沙哑地说,“明天下午我会去垃圾堆看看。如果我能找到一本杂志,我会带一份剪报回来。”
“谢谢,”夏洛说,“会议到此结束。我今晚还有事情要忙呢。我将要把我的网撕开一部分,在里面织上‘很棒’。”
威伯脸红了。“可是我真的不是很棒,夏洛。我不过和一般的猪差不多而已。”
“你比我看上去的样子还棒,”夏洛甜甜地回答,“就是这样。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想你就是很棒。现在不许吵了,睡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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